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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领导人亲述,不为人知的粉碎“四人帮”细节

点击次数:189 发布日期:2025-07-30 11:03

皇城根地处老北京内城的外围,曾是城墙之下的专属区域。在清朝时期,这里多为亲王重臣以及商贾巨富的安居之地。新中国成立以来,诸多国家部委纷纷迁至此处办公,同时,也有不少党和国家领导人选择在此安家。

位于西黄城根南街9号的院落(在20世纪60年代地名整顿期间,“西皇城根”被更名为“西黄城根”),乃一处历史悠久的显赫之地,昔日乃清代礼王府的所在。至1980年,该院的传承者变更为我国原中共中央主席、国务院总理、中央军委主席华国锋(1921—2008年。1949年至1971年间,华国锋在湖南工作长达20余年,全心全意投入于新湖南的建设事业)。

01

1997年1月13日的午后,我有幸在中央办公厅秘书局一位副局长的陪伴下,踏着未消的残雪,沐浴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,抵达了西黄城根南街9号院。院落中一栋老旧的平房前,其东南角矗立着一个硕大的葡萄架。虽值严冬,葡萄树仅剩光秃秃的枝桠,然而从那粗壮的枝条中,仍可窥见主人对葡萄架的精心照料。同行的副局长向我透露,这便是华国锋主席的居所。

在曹秘书的引领下,我们步入了位于东侧的走廊,进而踏入华国锋同志的私人客厅。这间大约三十平方米的客厅温馨而雅致,最引人注目的是,北墙门框上方悬挂着毛泽东主席勤勉工作的画像。客厅南侧,六张米黄色的布艺沙发呈半圆形排列,待客人与主人落座后,皆面朝那尊伟人像。

华老早已在客厅落座。一见我们踏入,他立刻起身,热情地迎接我们。我仔细端详,华老依旧保持着电视屏幕上的形象:身材魁梧、面容慈蔼,尽显长者风范,只是头顶上增添了几缕银丝。

我紧握华老的手,连声问候:“华主席您好!”随之,我进行了自我介绍。

华老急切地谦虚而郑重地回应:“请勿再称我为华主席,那已成为过往。”

我言道:“在咱们这一代人心中,您始终是华主席的形象,习惯了这样的称呼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改换。”

华老:“简称华老即可。”

华老亲切地招呼我,示意我在他右侧的沙发上落座。随即,我向华老坦陈了此行的目的——纯粹是来探望他,并衷心祝愿他身体健康。

“我的身体还算硬朗,只是此处有些小恙。不久前,我进行了心脏搭桥手术,采用的是德国产的器材,花费了四万多元。”他摊开双手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:“你看,我并未做什么值得耗费国家这么多资金的事,这让我心中颇为不安。”

我急忙回应道:“您对党和国家贡献良多,这点资助实属应当。”

华老继续言道:“唉,我国尚处于发展中,需要投入的资金领域众多。这也正体现了党中央对我的信任与关怀。”言辞间透露出一份由衷的欣慰。

边交谈,华老边热情地邀请我们品茗。他随手从茶几上取过一个硕大的茶缸,便开始饮用。那是一个年代久远的搪瓷茶缸,缸身布满了磁漆修补的痕迹,至少有十几处之多。缸身上还用鲜红的漆迹书写着:“1964年湘潭地区民兵比武纪念”。据推算,这个茶缸已有33年的历史,堪称我见过的最久远的茶具。

我指向那茶缸,对华老说道:“华老,这茶缸显得颇为陈旧,破损之处也不少,或许该考虑更换一个了。”

华老轻轻敲击着茶缸,语气中透着对这件物品的珍视:“这可是个宝贝,用久了,便舍不得替换。即便有些破旧,也无关紧要,只需用毛笔蘸上一点漆修补一下,便能焕然一新。”他转向曹秘书,指着那缸,继续说道,“他和你有同感,也多次劝我换新的。但这份旧情,我又如何舍得割舍。”

曹秘书缓步走近,细心地为华老斟上茶水,同时轻柔地整理着他的衣领。直至此刻,我才察觉到,尽管曹秘书尚未跨入五十岁门槛,他的头发却已斑白,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。自1970年起,他在湖南陪伴华老左右,至今已有27个春秋,这份忠诚与执着,实属令人敬佩。

转瞬之间,时间已悄然流逝至五点,我们在此停留了近一个时辰。无奈之下,我不得不起身告辞,结束了此次初次拜访。

1976年,毛主席对华国锋的三句留言。

02

1998年1月8日的午后,我再次踏足西黄城根南街9号。步入华老先生的客厅,他热情洋溢地迎接我。他紧握我的手,以难得的幽默口吻言道:“去年一别,咱们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。欢迎光临。”

初次见面,再访便熟络。我的胆量也随之增长,在与华老交谈时,除了聊聊身体和天气,我还鼓起勇气提出了一个较为敏感的问题。

“华老,您对国家和党的事业贡献卓著,享有崇高的声望,目前依然担任中央委员,不知中央会议是否有邀请您出席?”

华老脸上并无不快之色。他微笑着回应我:“每次会议召开前,中办都会将会议通知送达我的手中。”稍作停顿后,他又补充道,“然而,通知中总会附加一句,提醒我,鉴于您的健康状况,您有权请假。”

他续道:“岁月渐长,身体亦趋一般,平日里便在家中翻阅书籍,习练书法。若天气晴好,便在院中漫步,打理一番葡萄架。正因为如此,中央的会议我参与得相对较少。”

谈及此事,他不禁陷入了沉思。“党中央及总书记对我十分关怀,特地指示我外出走走,看看。我赴湖南,抵达张家界,那里的风光确实令人叹为观止。那些山峦与我家乡山西的山景迥异,显得尤为独特。在途中稍作歇息之际,我与几位农夫交谈,气氛融洽,交谈甚欢。他们甚至认出了我。”

华老接着言道:“我亦踏足北方数省,游历都市,探访了多家工厂。所见之城市建设,无不气派非凡,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
华老呷了一口茶,转而对我言道:“然而,工厂面临的难题颇多,尤其是那些下岗的职工,他们正承受着极大的困境。有些家庭几代人都在同一工厂辛勤劳作,如今工厂陷入困境,他们不仅拿不到工资,生活也陷入迷茫,处境十分艰难。这些工厂和职工,曾为国家作出过贡献,我们怎能忘记他们?我们必须设法解决这些下岗职工的燃眉之急。”

“在长沙,还有下岗的工人吗?”华老转过头来询问我。

“有啊。”

“有上访的吗?”

“民众纷纷前往市委、市政府进行上访。对此,我们正积极采取有效措施,着力解决他们面临的实际问题。”

“那行。”华老很开心。

“读过郑板桥的竹诗吗?”

我料想华老先生所指的,应是郑板桥的《墨竹图题诗》。我急忙回应:“读过,且能背诵。”话音刚落,我便轻声吟咏道:“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;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”

华老颔首微笑,流露出满满的满意。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叮嘱,又似自言自语:“的确,我们应当关注民众的艰辛。那些曾经艰辛求生的下岗工人,我们务必确保他们能够维持基本的生活。”

时光荏苒,转眼已至五时。告别的时刻来临,我步出房门。尽管外界依旧寒冷刺骨,但华老那份对下岗职工的深切关怀,却如同暖流一般,温暖了我整个身心。

03

2000年1月9日的午后,我第三次踏入了西黄城根南街9号的院落。

华老的身体依旧康健如昔,背脊挺直,腰杆笔直,言谈间透着充沛的精气神。或许是由于彼此间的熟悉,华老此次交谈显得尤为健谈,他主动开口与我交谈。

长沙,真是个宜居之地,物产丰饶。然而,夏日炎炎,热得让人难以忍受。华老笑着,边说边比划着,“那时候,空调还是稀罕物,家中也无电扇,只能摇着蒲扇,虽能带来一丝凉意,却不足以抵挡酷暑。若是热得难以忍受,我便取来一桶凉水,将双脚浸入其中。嘿,这法子还挺管用,确实能降低点体温。”

“你是长沙哪里人?”

长沙县人,祖籍浏阳。

提及浏阳,华老顿时精神焕发。“这地方堪称佳境,盛产豆豉与鞭炮,昔日隶属于湘潭地区。在‘四清’运动期间,我曾于浏阳主持过一段工作,对其地情颇为熟悉。”

“那还有好东西产吗?”

我不明所以,只能摇头。

夏布,蚊帐布。

谈及夏布,我自是有所了解。幼时,我不仅亲手制作过夏布,更曾身着夏布衣衫。

在浏阳任职期间,我时常目睹一群妇女在河畔、塘埂的草地上晾晒着某种物品。华老一边讲述,一边将右手平摊,掌心朝上,轻轻挥动小臂,又迅速收回。她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给这些物品浇水,这一幕让我不禁感到好奇:既要晾晒又要喷水,这是为何?一番询问后,我才了解到,这原来是浏阳的特产——夏布。晾晒与浇水,正是制作夏布的关键步骤,其目的在于对原料苎麻纱进行漂白,随后用以制作衣物和蚊帐。

据当地居民所述,夏布蚊帐既能有效驱蚊,又能带来清凉之感。我亦花费六元人民币购得一顶夏布蚊帐,归家试用后,果真体验非凡。蚊虫无法侵入,而微风却得以自由穿梭,确是舒心宜人。

华老越说越兴奋。“这宝贝,我们实在不舍得丢弃,一直珍藏着。”

“韩老,”华老对身旁的韩芝俊夫人说道,“请将那口木质箱子打开,取出里面的夏布帐子,给我们的客人展示一番。”

我一听,立即举手阻止:“不必了,不必了。”担心韩大姐年事已高,翻箱找物过于劳神。

华老依旧坚定如初。不久,韩大姐从内室抱出一张蚊帐。我定睛一看,竟然是我儿时常用的那款夏布蚊帐。尽管这床蚊帐已历经三十余载,却保养得宜,完好无损。唯一的变化不过是颜色略显陈旧,泛着淡淡的黄色。对此,我不禁感慨万分。华老夫妇即便身处高位,权势显赫,依旧保持着初心和本真,珍视物品,廉洁自持,节俭有度,这不禁让我肃然起敬。

观赏完蚊帐,华老依然兴趣盎然。“苎麻真是一种优质的原料,既是浏阳的,也是湖南的宝贵特产,我们有潜力对其进行大力推广。据悉,益阳已设立了一家苎麻加工企业,成功攻克了苎麻加工过程中的诸多技术难关,例如解决了穿着内衣时可能引发的瘙痒问题。这无疑是一条助力农民增收的可行之道。”

不觉间,时针已悄然指向五点,夜幕逐渐降临,我不得不打断华老的谈话,起身告别。

04

2001年1月11日的清晨,我第四次踏上了西黄城根南街9号院的土地。一路上,我的思绪纷飞,心中所想已不止一次——与华老的多次交谈中,我们的话题从未触及我最感兴趣的领域——那场粉碎“四人帮”的历史性事件。这次,我决心将这个话题提上议程。

起初,我试图表达:“华老,记得1976年10月,党中央果断粉碎了‘四人帮’,这一壮举不仅挽救了党和国家的前途,也为我们这一代人带来了新的希望。”

“你在做什么?”华老问。

在大学求学期间,当听闻“四人帮”被粉碎的消息,我们激动不已,欢腾跳跃。一时间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我们手持您的画像,在街头巷尾欢快地游行庆祝。

“时下已不再流行那样,毕竟那并非上策。”华老似乎是在提及那些类似游行的行为。

我续道:“在当年的十月,省委宣传部安排了一批人员记录您在湖南的感人事迹,其间,我受命前往湘阴,驻留了整整三个月。那篇名为《华政委看望小乡长》的文章,正是由我执笔而成。”

“哎呀,我还曾在湘阴进行过实地调查呢。”华老兴奋地回忆道,“那可是我南下的首个工作之地。湘阴那地方,水网密布,鱼虾丰盛,渔霸的势力也不容小觑。记得1950年端午节前夕,几名渔霸竟然密谋在龙舟竞渡时制造事端。情况一度十分危急,上千人聚集在湖面上,准备大打出手,若不及时加以制止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立刻带着警卫员赶到湖边,跃上一艘大船,朝天鸣枪数发,这才将他们镇慑住。”华老模仿着放枪的动作,继续说,“紧接着,我们将那些渔霸一一逮捕归案。”

我急切地表示:“您当真是遇事不慌,临危不惧。正因如此,在25年前的那个危急关头,您才能一举击败‘四人帮’。”我再次将这个话题提起。

击败“四人帮”,其难度远超镇压渔霸。自毛主席离世之后,局势变得尤为复杂,动荡不安。要将那几人成功拘捕而不流一滴血,实属不易。

“然而,当前所撰写的文件,其中一部分与社会网络上传的内容相似,既有真实的,也有不真实的。”

我惊讶,文件竟有不真实的。

“例如,某些文件提到:‘依据多数政治局委员的观点,党中央果断决策,迅速击溃‘四人帮’。’然而,这种表述与实际情况存在出入。”

华老并未察觉到我的惊异之色,他接着说道:“当时的情况正如我所提议的那样,得益于叶帅、先念等同志的大力支持,我们成功粉碎了‘四人帮’。”华老以手指向自己,强调了个中关键。

华老轻轻转动了一下身躯,目光转向我。“唯有我的建议,方才契合宪法精神、党章规定。身为党中央第一副主席,任何他人的提议均显不妥,颇有政变之兆。作为当时党中央的最高领导人,我提出解决‘四人帮’问题之举,无疑是合理且合法的。当前文件中的表述与事实不符,对党派不利,亟需恢复历史真相。”

我未曾目睹华老展现出如此坚定的态度。对于“是我提议这一问题”这一点,他不仅高度重视,更是态度坚决,言辞间重复了三四次。

正当我们交谈兴致勃勃之际,指针恰好指向了10时50分,曹秘书步入室内,带来了客人即将到来的消息。我不得不起身告退,心中带着一丝遗憾,离开了客厅。

05

2005年1月12日的清晨,我第五次踏入西黄城根南街9号院,怀着敬意拜访华老。

因工作原因,我已有整整三年未曾探访华老。不久前,曹秘书委托长沙市委办公厅的同事传话,称华老屡次提起,长沙市委秘书长已有数年未曾莅临。于是,我抓住来京开会的契机,特地前往拜访华老。

踏入客厅,我依旧习惯性地落座在华老右侧的沙发上。寒暄数语过后,我径直切入正题,向华老发问。

“华老,您曾与我们分享了关于粉碎‘四人帮’的往事,我渴望能够对这段历史有更为详尽的了解。”我稍作停顿,目光落在华老身上,只见他轻轻颔首。

“华老,您是在何时下定决心对‘四人帮’采取行动的呢?”

我话语脱口而出,不禁感到有些冒失。华老沉默未语,似乎在深思熟虑,长达两分钟的缄默无语。我心里暗想,糟糕,不该提及这样敏感的话题。

猛然间,华老伸出右手,在我左大腿上重重一击,声音洪亮地宣告:“9月10日,上午8时整。”

我再次感到震惊,那是在毛主席逝世后的32个小时,即10日的清晨8点钟。

华老详述了决心过程。

首先,要求开除邓小平的党籍;其次,她本人要负责保管毛主席的所有遗物;最后,坚持毛远新留在北京。这些建议不仅不合情理,也与当前紧迫的事务相悖,众人皆知江青性情强硬,因此无人应声。江青见状,独自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,从她前往延安,与毛主席的婚姻,到随毛主席转战陕北,直至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,看似缅怀毛主席,实则自我吹嘘。大约到了午夜12点,张春桥试图打断她,暗示会议应专注于处理毛主席的后事,其他问题留待之后讨论。江青对张春桥的反应不予理会,继续她的发言,其他政治局委员保持沉默。我对此也感到不耐烦,闭上眼睛静心养神。直至天色渐明,江青终于讲累了,不再言语。我睁开眼睛询问江青是否已经说完,她回应说已讲完。随即,我宣布会议结束。”

散会之际,大约是10日的清晨8点钟,我已下定决心,着手处理“四人帮”的问题。我对汪东兴同志坦诚道,我近期身体状况欠佳,需前往医院就诊。于是,我带着警卫员乘车前往北京医院。我们经前门而入,旋即从后门悄然离去,我指示司机将车辆驶至该处。

华老挥动手指,勾勒出一个半圆形的轮廓:“此处便是我所居住之地,而先念同志,正是昔日的寓所。”

推开房门,我步入其中,只见先念同志尚未歇息。他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,疑惑地问:“刚散会,你怎的又匆匆而来?”考虑到时间的宝贵,以及担心王洪文可能派人跟踪,我急忙对先念同志说:“请转告叶帅,‘四人帮’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。”简短的交流后,我未待五分钟便迅速离开,再次赶往北京医院。

数日之后,先念同志向我透露,他已经将我的看法转达给了叶帅,然而叶帅并未作出任何回应。我深知,叶帅一生行事严谨,必定希望我能亲自与他沟通。

华老在此时喝了一口水,稍作停顿。我意识到时间紧迫,迅速整理思绪,接着追问:“华老,据外界传闻,在抓捕‘四人帮’的过程中,王洪文和张春桥的警卫有过反抗,这消息确切吗?”

华老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轻松的微笑,“无稽之谈,此事根本子虚乌有。你们对咱们的警卫体系实是知之甚少。”

华国锋全家福

华老精神焕发,凝视着毛主席的画像,缓缓道来:“我们的警卫体系,源自毛主席在延安时期所创立,与西方及非洲国家的总统卫队、副总统卫队截然不同,它们之间并无隶属关系。我国的警卫体系,实行的是统一领导,警卫员的首要职责是保障首长安全,其余一切事务均需听从警卫局的安排。若首长的指令与警卫局的指示发生冲突,警卫员必须无条件执行警卫局的命令。首长外出时,警卫员需每日向警卫局汇报首长的安全状况及行踪。在会议期间,警卫员将首长安全护送至会议地点,首要任务便是将枪支交给驻会警卫并妥善保管,待首长会议结束后,再取回枪支。”

言及此处,华老轻拍腰侧,“唯有我的贴身警卫方有资格携带武器进入会场。”

华老转过头,对我说:“你注意到张春桥的警卫员了吗?他连会场都未能踏入,一到怀仁堂门口便主动交出了武器,哪里谈得上反抗?这完全是无稽之谈。王洪文也是如此,当时我和叶帅在场,我一公布中央的决定,他便立刻乖乖地被戴上手铐带走。至于江青,张耀祠同志带领人员到她的住所,要求警卫员交枪,他们无一例外地服从了。若非毛主席创立的这一制度,要粉碎‘四人帮’恐怕会更加困难。”

在华老娓娓道来的叙述中,我内心不禁对毛主席的睿智与伟大油然而生敬意。趁着华老谈兴正浓,我趁机提出了一个问题:“华老,您在之前提到的粉碎‘四人帮’过程中,还与吴德同志进行了联络,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呢?”

华老向我透露:“这你恐怕不太清楚。当时吴德不仅是政治局的一员,更是北京市委书记,同时担任北京军区首任政委。毛主席在世时,曾有过明确指令,规定北京军区的军队调动必须得到吴德的批准。想想看,没有他的助力,怎能稳妥?至少风险重重。”华老随后紧握双拳,上下挥动,“唯有如此,才能确保万无一失,维护局势稳定。”

华老接着说道:“与吴德同志取得联系实属不易。我无法直接打电话请他来我的办公室,那样可能会引起‘四人帮’的猜疑。幸运的是,在研究毛主席追悼大会准备工作分工的一次碰头会上,我主动提出负责北京市的筹备工作。借此机会,我便很自然地将吴德同志邀请到了我的办公室。我向他坦白了一切,他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,这让我心中终于有了底。事实证明,北京市并未陷入混乱,北京军区亦然。”

兴致勃勃,谈笑风生,转眼间午时已至十二点。三个议题的讨论持续了整整三小时,我深怕打扰了华老的午膳与休憩,只得无奈告别,这成为了我一生中最为难忘的拜见与交谈时刻。

后记

2008年8月20日,电视新闻播报了华国锋同志不幸仙逝的消息。随后,新华社公布的华国锋同志生平简历中,对党中央对其在粉碎“四人帮”过程中所发挥关键作用的评价有了新的表述。简历中提到,华国锋同志“倡议解决‘四人帮’问题,获得了叶剑英、李先念等中央领导同志的一致赞同与坚定支持”。

这一幕重现了华老反复强调的历史真实。我想,若华老在天之灵有知,必会深感欣慰。

山西交城华国锋陵园塑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