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休息吃瓜,忽然觉得不对劲,走远后下令:杀了瓜农,他有异样
御辇已远,黄土路上只留下滚滚尘烟。
瓜田寂静,半个切开的沙瓤西瓜还躺在简陋的木桌上,汁水淋漓。
乾隆皇帝在轿中闭目,脸色沉郁。
他刚刚小憩吃瓜,放松心情,却在起身离去的那一刻,心中警铃大作。
“停轿。”
他低声对身旁的侍卫长海兰吩咐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。
“派人回去,不必惊动地方官府,将那瓜农……处理掉。”
海兰一惊,瓜农并无任何不敬之举,只是一个普通的田舍汉。
“陛下,他……有何异样?”
乾隆睁开眼,目光锐利如刀:“他太干净了。这干净,比肮脏更致命。去办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但不能留下任何线索。”
一场由一个西瓜引发的滔天巨浪,悄然在盛世之下掀起。
01
瓜田偶遇与皇帝的直觉
乾隆皇帝的这次微服私访,对外宣称是南巡前的例行体察民情,实则是一场对朝中势力重新洗牌的秘密布局。
他厌倦了紫禁城内的尔虞我诈,渴望片刻的清净。
时值盛夏,骄阳似火。
队伍行至一处偏僻的官道,道路两侧是茂密的瓜田。
乾隆觉得暑气难耐,便命人停下。
侍卫长海兰立刻安排人清场,确保安全。
但乾隆摆了摆手,示意不必大动干戈。
他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,戴着斗笠的瓜农,正守着一堆刚采摘的西瓜。
“去,买几个来解渴。”乾隆吩咐。
海兰亲自走过去,用银子买下两个大瓜。
瓜农憨厚地笑着,露出一口并不整齐的牙齿,他用一把锈迹斑斑的刀,麻利地将其中一个瓜切开。
红沙瓤,汁水充沛。
乾隆下了轿,走到瓜农临时搭建的简易木棚下。
他没有嫌弃那简陋的环境,只是接过海兰递来的竹筷,挖了一小块入口。
“嗯,甜。”乾隆赞道。
瓜农咧嘴笑得更开心了,他搓着手,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。
“官人,这瓜可是今年头一茬,您尝好了就行。”
乾隆一边吃着,一边随意地问道:“你这瓜田多少亩?”
“回官人,小人只有三亩薄田,全指望这些瓜换些嚼用。”瓜农声音带着乡音,听起来老实本分。
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。
一个疲惫的旅人,一个淳朴的瓜农,一次简单的交易。
然而,正是这份“正常”,让乾隆感到了异样。
他是一个统治了帝国数十年的帝王,他的直觉,比任何密探的报告都要精准。
这种直觉,是在无数次危机中磨砺出来的对“违和感”的极致捕捉。
他注意到几点:
第一,瓜农的眼神。
表面上看,瓜农眼神是局促和畏惧的,这是普通百姓见到“大官人”的正常反应。
但乾隆发现,在瓜农低头的一瞬间,那双眼睛里,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,而不是单纯的敬畏。
那是一种带着目的性的打量。
第二,那把刀。
切瓜的刀,刀身锈迹斑斑,但刀刃却磨得异常锋利。
这本身无可厚非,但瓜农握刀的姿势,极其稳定,不是一个常年务农的农民应有的松弛。
那更像是一个,常年习武,或者至少是习惯于使用武器的人。
第三,瓜的摆放。
瓜棚下堆着十几颗西瓜,但瓜农切开的那个,是放在最靠近木棚内侧的。
这个位置,其实最不方便客人挑选。
当海兰走向瓜堆时,瓜农几乎是立刻指引他走向了那个特定的瓜。
乾隆吃完了半个西瓜,感觉暑气全消。
他将竹筷放下,对海兰示意准备启程。
就在他转身,准备踏入御轿的一刹那,他忽然瞥见那瓜农的指甲。
那指甲修剪得极为整齐,甚至有些过于干净了。
一个常年在地里劳作的瓜农,即便洗手,指甲缝里也必然会残留泥土的印记。
这才是真正的异样。
他没有回头,只是在进入轿子后,发出了那道冷酷的命令:“杀了瓜农,他有异样。”
02
侍卫长海兰的困惑与执行
海兰,正黄旗出身,是乾隆最信任的侍卫长之一。
他深知皇帝的脾气,一旦下达命令,绝无更改的可能。
但这次,他心中充满了不解。
那瓜农,从头到尾,除了过于殷勤之外,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,甚至连行礼都显得笨拙。
如果他是刺客,为何不趁着皇帝吃瓜时动手?
如果他是探子,又为何要在皇帝面前暴露自己?
“海兰,为何还不动身?”御轿内,传来乾隆略带不悦的声音。
“奴才遵命!”
海兰不敢多想,他知道,皇帝的“异样”往往指向比刺杀更深远的阴谋。
他迅速召集了两名精锐的“暗影卫”,这是直属于皇帝的秘密情报与执行组织,他们不隶属于任何朝廷机构,只听命于乾隆一人。
“你们二人,立刻折返。目标,方才那瓜田的瓜农。干净利落,不留活口,不能让任何外人察觉。搜查其住所,任何可疑的物件,全部带回来。”海兰低声吩咐,声音冷硬如冰。
“遵命!”两名暗影卫领命,脱下侍卫服的外袍,换上夜行衣,从队伍侧翼悄然脱离,如同两道幽灵,朝着来时的路疾驰而去。
队伍继续前进。
海兰骑马紧随御轿,心中却仍旧在思考那个瓜农。
如果瓜农是细作,他的目的是什么?
刺杀?
不像。
投毒?
皇帝只是用竹筷挑了一小块,如果毒性发作,现在应该已有征兆,但乾隆此时在轿内依旧平静。
海兰的目光,落在了自己腰间挂着的一个小荷包上。
那里装着他为皇帝挑选瓜果时,偷偷留下的那一块西瓜。
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,以防万一。
他犹豫了一下,没有立刻取出西瓜。
他知道,皇帝既然下令动手,就一定有更深的考虑。
“海兰。”轿内,乾隆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奴才在。”
“你觉得,那瓜农可疑在何处?”乾隆并非需要答案,他只是想知道,自己的亲信是否能跟上他的思维。
海兰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回禀陛下,奴才愚钝,只觉得瓜农过于干净,与寻常农户不同。且他指引您食用的那个瓜,位置有些蹊跷。”
乾隆沉默了一会儿,发出了一声轻笑,带着一丝疲惫。
“那不是蹊跷,那是刻意为之。”
“刻意?”
“如果他是想刺杀朕,他会选择最隐蔽的方式。但他没有。他选择了最‘安全’的方式,让朕在众目睽睽之下,吃了他的瓜。”乾隆的声音变得低沉,“这是一种暗示,海兰。他想让知道内情的人,知道朕吃了他的东西。”
海兰心头一震。
这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刺杀,涉及到更复杂的政治信号。
“他不是要杀朕,他是要利用朕。”乾隆总结道。
“可他为何要暴露自己呢?”海兰追问。
“他没有暴露。他只是在朕面前,展示了一个‘完美’的瓜农。朕的命令,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海兰倒吸一口凉气。
如果真是如此,这个瓜农便是一个死士,他的死,就是他传递信息的最高潮。
“加快速度,立刻赶到行宫。让暗影卫务必将所有线索带回。”
03
行宫的复盘与瓜农的死亡报告
队伍抵达最近的临时行宫时,已是傍晚。
乾隆没有休息,直接进入书房,等待暗影卫的消息。
他甚至要求海兰立刻将那半个西瓜用冰块封存起来。
入夜,两名暗影卫带着一个沉重的布包,悄然潜入行宫。
“启禀陛下,任务完成。”暗影卫队长跪地禀报。
“细节。”
“瓜农名叫李三,当地户籍,三亩瓜田。我们在他家中的地窖内将其截住。他没有反抗,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:‘是那位贵人让你们来的吗?’”
海兰皱眉:“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死。”
“是的,侍卫长。李三说,‘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,死得其所。’随后便服毒自尽了。”
乾隆冷哼一声:“服毒?他倒是省了你们的力气。”
“陛下,我们在他家中查抄了所有物品。”暗影卫将布包打开,里面是一堆看似寻常的农具、破旧的衣物,以及一些粗糙的碗碟。
“可有书信或密函?”乾隆问。
“没有。所有东西都符合一个贫困农户的身份,甚至有些过于贫困了。他家中除了农具,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,连床铺都破烂不堪。”
乾隆走近,用靴尖拨弄着那些物品。
“你们仔细看。”他指着那堆衣物中的一件打着补丁的内衫,“这补丁的手法,粗糙,但线条笔直,针脚细密。这不像是常年做粗活的农妇能做出来的。”
他又拿起那个切瓜的木桌。
桌面上布满了刀痕,但唯独靠近内侧的一小块地方,被仔细地打磨过,光滑如镜。
“李三不是一个瓜农,至少,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瓜农。”乾隆断言。
海兰立刻明白了皇帝的意思。
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人,即便伪装得再像,也难免在细节上露出马脚。
这就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即便刻意说粗话,语调和逻辑也与常人有异。
“陛下,他为何要将自己伪装得如此贫困?”海兰问。
“为了让人忽视他。他展示的‘贫困’,就像他展示的‘老实’一样,都是面具。”乾隆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农具。
“那把切瓜的刀呢?”
“刀在这里。”暗影卫将那把锈刀呈上。
乾隆接过刀,重量感不对。
他轻轻一掰,刀柄与刀身连接处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刀柄是中空的。”
暗影卫立刻将刀柄拆开,果然,里面藏着一张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纸片。
乾隆接过油纸,用火漆小心地打开。
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,是一封信。
但这信纸只剩下残片,显然是被人故意撕毁,只留下关键的部分。
海兰凑近一看,残片上只有几行字,但字迹却是极为工整,笔力雄厚,绝非寻常百姓所能写出。
残片内容如下:
……
事成之后,京师之物,可取三分……
……
东宫之乱,需借此势,方可成局……
……
记,那人食之,必心烦意乱,疑窦丛生……
“东宫?”海兰惊呼出声。
大清并无“东宫”之称,但在某些密谋者的语境中,它指代的通常是储君,或者更直接地,指代与储君地位相关的朝中重臣,例如皇子或辅政大臣。
这封残信,彻底将“瓜农事件”从一个简单的刺杀,升级为一场针对帝国权力核心的巨大阴谋。
04
瓜田的秘密与信件的指向
乾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他将残信放在烛火上仔细审视。
“京师之物,可取三分……这是在分赃。东宫之乱,是要动摇国本。”乾隆缓缓道,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度的压抑。
但最让他在意的,是最后一句:记,那人食之,必心烦意乱,疑窦丛生。
这句恰好印证了乾隆的直觉——瓜农的目的不是直接杀他,而是要通过某种方式,影响他的心智。
“把那半个西瓜拿来。”乾隆命令道。
西瓜被小心翼翼地呈上,放在一个白瓷盘中。
瓜瓤鲜红,看起来毫无异样。
“传御医,但不能用宫中的人。去,找当地最有名望的老中医,以给你们自己看病的名义,将这瓜带去化验。”乾隆吩咐暗影卫。
他不能相信任何人。
如果这封信指向了“东宫”,那么宫内的御医,很可能已经被收买。
在等待御医回报的这段时间,乾隆开始分析信件的笔迹。
“海兰,你熟悉朝中文武百官的笔迹,可认得出这字出自谁手?”
海兰仔细端详,摇了摇头:“陛下,这字迹虽然工整,但写得过于正式,刻意模仿了馆阁体,反而失去了个人风格。但能写出这种笔力的人,绝非等闲之辈,至少是翰林院出身。”
翰林院出身,且参与谋反,目标直指储君地位。
这范围,一下子就缩小了。
“立刻查阅京中所有官员的笔迹档案,尤其是与皇子们有密切往来的朝臣。”
同时,乾隆让暗影卫重返瓜田,进行更深入的搜查。
“李三一定留下了更多的线索,只是你们没有找到。”
暗影卫再次出发,这一次,他们带上了专业的工具,连瓜田的泥土都翻了三尺。
第二天清晨,御医的诊断结果率先送达。
老中医吓得面色苍白,跪在地上,浑身颤抖。
“启禀……贵人,这瓜……这瓜中,含有微量的‘断肠草’汁液。”
海兰脸色大变:“断肠草?这不是剧毒吗?”
“是剧毒,但分量极少。如果食用过多,顷刻毙命。但如此微量的汁液,不会致命。”老中医擦着汗,“它不会杀人,但会扰乱人的心神。长期服用,会让人脾气暴躁,夜不能寐,产生多疑和幻觉。”
乾隆冷笑一声。
果然。
对方根本不是要他的命,而是要破坏他的判断力!
如果他当时没有察觉李三的“异样”,只是将此事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,那么这微量的毒素就会开始发挥作用。
一个心烦意乱、多疑暴躁的皇帝,在朝堂上势必会做出错误的决策,尤其是在处理“东宫”问题上,会引发巨大的混乱。
而幕后黑手,就能趁乱取利。
“好一个借刀杀人,借毒乱心!”乾隆拍案而起。
正在此时,第二次搜查的暗影卫队长回来了,他带来了一个更具颠覆性的发现。
“陛下,我们在瓜田的深处,发现了一处被掩盖的地下暗道。”
暗道通向一个隐蔽的土窖,土窖里没有瓜,只有一堆烧焦的木炭和残骸。
“这些,是李三烧毁的信件残骸,我们收集起来了。最重要的是,我们发现了一个被他藏在泥土中的小木牌。”
暗影卫呈上一个小小的、檀木雕刻的牌子。
牌子背面刻着一个极其隐秘的符号,像是一朵被风吹散的云。
而木牌的正面,刻着一个字:
“和”
05
当“和”字木牌出现在乾隆面前时,整个书房内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。
“和?”海兰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京中姓“和”的官员很多,但能被冠以如此隐秘符号,且足以搅动“东宫之乱”的,只有一个——和珅。
和珅,此时正值圣眷隆厚,权倾朝野。
他身兼数职,掌握内务府、军机处等要害部门,是名副其实的二号人物。
如果这个瓜农李三,是和珅的人,那么事情的严重性,便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。
“李三在自尽前,说自己完成了使命。他传递的信息,是给谁看的?”乾隆的声音低沉,带着危险的平静。
他回想起瓜农“刻意”让他吃下那个瓜的举动。
李三死后,这起事件必然会被暗中调查。
如果查到李三是和珅的人,或者与和珅有关联,那么那些想要扳倒和珅的朝臣,就会立刻行动起来。
“陛下,如果和珅是幕后主使,他为何要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?为何要将自己与毒药牵扯上关系?”海兰不解。
乾隆手指敲击着桌面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
“李三不是和珅的人,至少,他不是和珅的死士。他是陷害和珅的棋子!”
这一推论如同惊雷,瞬间炸开了海兰的思绪。
“陷害?”
“不错。”乾隆缓缓站起身,走到地图前。
“李三的身份太干净,干净得像一张新纸。他家中所有的摆设,都像是被人精心安排好的贫困。这证明他背后的势力,有足够的时间去伪装他。”
“而那封残信,故意提到了‘东宫’,将矛头指向储君之争。”
“最后,这块刻着‘和’字的小木牌。这太过拙劣了,海兰。和珅是何等精明之人?他若要布置死士,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,指向自己的证据。”
如果李三的目的是“陷害”,那么他想陷害的对象,就是和珅。
而陷害者,才是真正要动摇国本,引发“东宫之乱”的幕后真凶。
“陛下,那么陷害者是谁?他用断肠草扰乱您的心神,再用李三的死,引导我们去调查和珅,从而让您对和珅产生怀疑。”
“一旦朕怀疑和珅,朝堂必然动荡,而真正想夺取权力的人,就会趁虚而入。”乾隆冷笑。
他将目光锁定在了残信的另外几个字上:京师之物,可取三分。
“三分天下,这是何等野心!”
“海兰,查!这块木牌的雕刻工艺,以及这枚被风吹散的云朵符号,是哪一个权贵家族的私密印记!”
暗影卫立刻将木牌带走,去京城暗中比对。
乾隆知道,他现在必须假装中计,假装对和珅产生了疑心。
他要用自己作为诱饵,引出那个真正敢于挑战帝王权威的幕后黑手。
他将目光投向了御医带来的那份化验报告,报告上详细列举了断肠草在人体内的反应。
断肠草,扰乱心神,疑窦丛生。
那个幕后黑手,太了解乾隆了。
他知道乾隆即便吃了毒,也不会立刻毙命,但一定会产生强烈的疑心。
而一旦疑心开始,就会像毒药一样,腐蚀掉帝王对亲信的信任。
乾隆深吸一口气,他现在要做的,是比幕后黑手更疯狂、更精准的布局。
他要将计就计,让对方以为,毒药和陷害,已经成功地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。
而这个布局的关键,就在于如何利用“和”字木牌,以及那封残信,反向锁定真正的幕后主使。
06
惊天大揭秘:真正的幕后主使与瓜农的真实身份
乾隆深知,要引出幕后黑手,必须先稳定住朝局,同时给对方制造一个“动手的时机”。
他决定利用和珅这枚棋子。
“海兰,传密旨,召和珅立刻返回京师述职,越快越好。”
“陛下,如果和珅真的是无辜的,他现在回来,会不会被陷害?”
“他必须回来。只有他回来了,那些盯着他的人,才会放下戒心,认为朕已经开始怀疑他,并准备对他动手。”乾隆冷冷道,“朕要让那幕后主使,亲自来摘取他精心培育的‘胜利果实’。”
在和珅快马加鞭赶回京师的同时,暗影卫带回了关于木牌和笔迹的惊人发现。
首先是笔迹。
那封残信上的字迹,虽然刻意模仿了馆阁体,但在笔画的收尾处,却流露出一丝独特的“内家”笔锋。
“这种笔锋,陛下,只有在宗室子弟,且受过特定师傅教导的人身上才能找到。”海兰语气凝重。
宗室子弟!
这说明幕后黑手,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。
这让事情上升到了谋反的高度。
其次,是那个“被风吹散的云朵”符号。
暗影卫在京师的隐秘画师圈中,找到了一位曾为某位王府绘制屏风的画师。
“这印记,是……是恭王府的私印。”暗影卫队长声音颤抖。
恭王府!
恭王,爱新觉罗·永琪,是乾隆的第五子,才华出众,素有贤名,是朝野公认的储君热门人选之一。
他素来以清廉正直示人,与贪腐的和珅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永琪……”乾隆念出这个名字,语气中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透彻的寒意。
原来,这才是真正的“东宫之乱”。
永琪并非要陷害一个普通的官员,他要利用和珅这个“靶子”,制造朝堂混乱,逼迫乾隆在心神不宁之下,做出错误的废立决定。
而他,则可以以“清君侧”的姿态,顺利登基。
“李三的真实身份,查清楚了吗?”
“查清楚了,陛下。”暗影卫呈上了一份密档。
李三,原名李忠,并非瓜农,而是永琪王府的一名秘密护卫,负责外围情报。
他曾是京师附近镖局的镖师,擅长伪装和忍耐。
他在王府的档案中,被记录为“已故”。
永琪为了这次计划,将李忠的身份彻底洗白,并让他扮演了一个完美的死士。
“他为什么要服毒自尽?”乾隆问。
“他不是服毒自尽。”海兰拿出了李忠的验尸报告,“李忠的死因,是毒发。但不是断肠草。”
报告显示,李忠在服用了断肠草后,又服下了另一种更剧烈的毒药——七日红。
“七日红,发作极快,但有一个特点,它必须配合另一种药引才能完全生效。”
乾隆目光如炬:“药引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西瓜的汁液。”
原来,李忠并非是为使命而自尽,他是在灭口!
永琪为了确保李忠不会被严刑拷打后供出自己,给他准备了双重保险。
李忠服下“七日红”后,只有在食用西瓜汁液后才会毙命。
当他看到暗影卫出现时,他知道自己必须死,于是喝下西瓜汁,加速了毒发。
“永琪的心思,比和珅深沉得多。”乾隆叹息。
李忠在临死前,说自己完成了使命,并非是对永琪的忠诚,而是对“复仇”的满足。
“复仇?”
暗影卫查到的另一份密档显示:李忠的妹妹,曾是恭王永琪王府中的一名婢女,多年前因故被永琪杖毙。
李忠潜伏在永琪身边,是为了找到机会为妹妹报仇。
永琪看中了李忠的忠诚和伪装能力,让他执行这次“瓜田计划”。
而李忠将计就计,在执行任务时,故意留下了那块刻有“和”字的木牌。
李忠知道,乾隆的直觉会发现瓜中的毒。
他希望皇帝能沿着“和”字的线索查下去,最终发现永琪的阴谋。
“他用自己的命,为妹妹报仇,同时将幕后黑手引向和珅,再由和珅引向真正的宗室主谋。”
乾隆终于理清了这一切:
瓜农的异样: 是李忠故意留下的破绽(过于干净的指甲、专业的握刀手势),确保乾隆起疑。
断肠草: 扰乱乾隆心智,为永琪后续的行动铺路。
“和”字木牌: 陷害和珅,让乾隆将注意力集中在朝臣内斗上。
李忠的死: 灭口,同时以死士的身份,加深乾隆对和珅的怀疑。
但李忠的复仇,却为乾隆揭露了永琪的真实面目。
那块“和”字木牌,在暗影卫的细致调查下,发现木牌上的“和”字笔画,与恭王府私印上的笔画有着细微的重叠。
现在,乾隆掌握了全部的证据链:李忠的身份、断肠草的化验、残信的笔迹,以及恭王府的私印。
他决定,设一个比永琪更精妙的局。
07
布局反击:将计就计,引蛇出洞
乾隆秘密召见了海兰和暗影卫,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。
“从现在开始,对外宣称,朕的身体,因舟车劳顿,有些不适。情绪不稳,多疑多怒。”
“陛下,您这是……”
“朕要让永琪相信,断肠草已经生效了。”
同时,乾隆还下令,将那封残信的内容,以极度隐秘的方式,透露给几位与和珅政见不合的官员。
这些官员立刻兴奋起来,他们得到的消息是:皇帝在微服私访时,发现和珅试图用毒药和死士来动摇朝纲。
永琪是朝中的清流领袖,他与这些反和珅的官员多有往来。
一旦这些官员开始行动,永琪必然会得到消息。
三天后,和珅抵达行宫。
他一见到乾隆,立刻跪地请安,但乾隆却一反常态,面色阴沉,言语刻薄。
“和珅,你最近办事,是否懈怠了?”
“奴才不敢!请陛下明示。”和珅心惊胆战。
“朕听闻,京中有流言,说你收受贿赂,甚至私下与外藩勾结。朕念你多年辛苦,一直不予理会,但现在看来,这流言,并非空穴来风啊。”
乾隆的语气,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。
这正是永琪想要看到的效果。
和珅立刻磕头,额头触地:“陛下,流言蜚语,乃是小人嫉妒。奴才对朝廷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!”
“日月可鉴?”乾隆冷笑一声,他拿起桌上的一块玉石镇纸,猛地砸在了和珅面前的地板上,玉石碎裂。
“你让朕如何相信你?你可知,朕此次出巡,差点被人暗算?”
和珅脸色煞白,他知道,这是最关键的时刻。
“请陛下明察,奴才绝无谋害之心!”
“那瓜农,李三,你可认识?”
和珅仔细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奴才不知。京师百姓何止千万,奴才实在不识此人。”
“不识?”乾隆故意拔高了声音,带着一丝歇斯底里,“那为何他的住所,会搜出这块东西!”
海兰将那块刻有“和”字的木牌,扔在了和珅面前。
和珅看到那个字,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但他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陛下,这……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奴才!这个字,天下人皆知是奴才的姓氏。如果奴才有心谋反,绝不会留下如此愚蠢的证据!”
和珅的反应是教科书式的,他直接点破了这陷害的低级之处。
乾隆眼神闪烁,他似乎被和珅的话打动了,又似乎更加愤怒。
“陷害?好啊!朕就给你一个机会,去查!朕给你七日,将这幕后陷害者,给朕揪出来!如果七日之内,你不能给朕一个交代,那这谋反的罪名,就由你来承担!”
“奴才,领旨!”和珅知道,这是他唯一的生路。
乾隆就是要让和珅去查永琪。
和珅是朝中的老狐狸,他的调查能力远超普通官员。
而永琪,此刻正在京城等待着乾隆对和珅的“处置”。
他一定会认为,乾隆已经因为断肠草的影响,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,开始对和珅发难。
这是他最好的机会。
08
瓮中捉鳖:恭王府的密会
和珅一离开行宫,立刻展开了秘密调查。
他知道,这不是简单的保命,而是皇帝对他的一次极限考验。
他首先调查了李三的背景,很快就查到了李三的真实身份——恭王府的秘密护卫。
当和珅将这份调查结果汇报给乾隆时,乾隆故作震惊,并表现出极度的愤怒和怀疑。
“恭王?永琪?他素来贤明,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!”乾隆怒吼着,砸碎了一个花瓶。
“陛下,永琪是宗室,又是皇子,他若要谋反,手段必然高明。他将李三推出来陷害奴才,正是为了掩盖他真正的目的。”和珅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乾隆心中冷笑,和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。
“好!既然如此,朕就给他一个机会,让他自己露出马脚。”
乾隆下令,召集京城所有重要官员,包括恭王永琪,返回行宫,举行一次“临时御前会议”,商议南巡事宜。
永琪接到旨意时,心中狂喜。
他认为,乾隆召集众臣,是要在公开场合,以“谋逆”罪名处置和珅。
只要和珅倒台,朝中势力就会重新洗牌,他储君的地位将无人可撼动。
行宫的会议大殿内,气氛庄严而肃穆。
乾隆坐在龙椅上,脸色略显憔悴,但眼神中的精光却未减半分。
和珅站在众臣之首,神色略显不安。
永琪则是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,他偷偷观察着乾隆的表情,确认皇帝的精神状态确实不佳,心中更加笃定。
会议开始,乾隆并未提及和珅或瓜农事件,而是谈论南巡的经费和路线。
直到会议进行到一半,乾隆突然咳嗽了一声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“诸位爱卿,朕年事已高,最近身体确实有些不适。尤其是在外巡视时,尝了一点不该尝的东西,心神不宁啊。”
此话一出,永琪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他知道,高潮来了。
乾隆看向和珅:“和爱卿,你查的案子,可有眉目?”
和珅跪地:“回禀陛下,奴才已查明,那瓜农李三,并非普通百姓,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死士。”
众臣哗然,纷纷交头接耳。
“那死士,是何人指使?”乾隆追问。
和珅转向永琪,目光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快意:“启禀陛下,那死士,正是恭王府的秘密护卫!”
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永琪身上。
永琪早有准备,他立刻出列,跪地喊冤:“父皇明鉴!儿臣对您忠心耿耿,绝无谋反之心!这定是和珅为了脱罪,栽赃陷害!”
他知道,这是他反击和珅的最好机会。
永琪看向乾隆,眼中充满了“正直”的愤怒:“父皇,和珅贪赃枉法,权倾朝野,他才是那个想动摇国本的人!他现在将一切罪名推到儿臣身上,不过是仗着您对他的宠信!”
乾隆没有立刻表态,他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,慢慢饮了一口。
“永琪啊,你说的,也有道理。”乾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
永琪心中大喜,皇帝果然因为断肠草的药效,变得多疑了!
他认为自己成功地将嫌疑引回了和珅身上。
“父皇,儿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,儿臣是清白的!”
乾隆放下茶杯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不再有丝毫的疲惫和多疑。
“是吗?你以项上人头担保,朕相信。但朕想知道,永琪,你为何要用断肠草来对付朕呢?”
永琪脸色骤变,身体猛地僵住。
“父皇……儿臣不知您在说什么!”
“你当然知道。”乾隆缓缓起身,走到永琪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断肠草,微量服用,会让人心烦意乱,疑窦丛生。你以为,只要朕开始怀疑和珅,就会因为心神不宁而做出错误的判断,从而让朝政大乱,你便可趁机夺权。”
“你错估了两件事:第一,朕的身体,并非你想象中那么虚弱。第二,也是最重要的,你错估了那瓜农李忠。”
乾隆一挥手,海兰带着暗影卫,将李忠的验尸报告、残信的笔迹比对,以及恭王府私印的证据,一一呈现在大殿中央。
“李忠的妹妹,曾是你王府的婢女。你杖毙了她,李忠心怀怨恨。所以,他在执行你的‘瓜田计划’时,故意留下了陷害和珅的木牌,并将证据留在了瓜田深处。”
“李忠的目的,是复仇。他用自己的命,将和珅推向风口浪尖,再让朕的直觉,沿着这条线索,最终找到你——真正的幕后主使!”
永琪彻底崩溃了,他瘫软在地,嘴唇哆嗦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09
权力的代价与皇帝的冷酷
大殿内的众臣,包括和珅,都陷入了极度的震惊。
他们看到的是一场完美的权谋大戏,从一个西瓜开始,牵扯出宗室皇子对皇权的觊觎。
乾隆走回龙椅,威严的声音响彻大殿。
“永琪,你太急功近利了。你以为朕老了,糊涂了,可以被区区毒药和流言所操控?”
“你最大的错误,是试图挑战帝王的直觉。朕不需要证据,朕只需要一个‘异样’,就能察觉到致命的威胁。”
永琪痛苦地抬起头:“父皇,儿臣只是……只是想让您看到和珅的危害……”
“住口!”乾隆怒斥,“你打着‘清君侧’的旗号,行谋逆之事!你利用朕对和珅的信任,试图扰乱朕的心智,你将朕置于何地?”
“来人,恭王永琪,心存不轨,勾结死士,图谋不轨,将其押入宗人府,等候发落!”
暗影卫上前,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永琪拖了下去。
和珅此刻才真正明白,乾隆的布局有多么深沉。
他不仅利用了和珅的清白,也利用了和珅的贪婪和狡诈,将他当作了一枚引蛇出洞的棋子。
“和珅。”乾隆看向他,语气恢复了平和,但却带着一丝警告。
“奴才在!”和珅立刻跪得更低了。
“这次你洗清了谋逆的嫌疑,但朕也知道,你平日里那些勾当,并非空穴来风。”
“陛下,奴才知罪,奴才愿将家中多余的财物上缴国库,以示悔过。”和珅立刻表态,他知道,皇帝现在虽然放过他,但已经对他敲响了警钟。
“不必。”乾隆摆了摆手,“你继续留在军机处,但记住,你的权力,是朕给的。一旦你越过那条线,永琪的下场,就是你的前车之鉴。”
“奴才谨记,奴才万死不辞!”和珅声音颤抖。
乾隆随后宣布,这次的瓜农事件,定性为地方土匪作乱,已被剿灭。
恭王永琪,则对外宣称因病休养。
他要用最平静的方式,处理掉这次惊天动地的危机,不让朝野产生过多的动荡。
10
尘埃落定与帝王的反思
几天后,御辇再次启程,继续南巡。
行宫恢复了平静,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紧张,提醒着海兰,这里曾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权谋对决。
海兰站在御轿旁,心中对乾隆的敬畏达到了顶点。
“陛下,您是如何在一开始,就确定那瓜农有异样的?”海兰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乾隆在轿内,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是朕老了,海兰。朕越来越害怕,身边的人,对朕有所图谋。”
“一个真正的瓜农,在炎炎夏日,会因为劳作而全身疲惫,心神放松。他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‘贵人’,露出那种带着审视的眼神。”
“最致命的,是那份‘完美’。完美,往往意味着刻意。李忠的伪装,太过完美了,反而暴露了他的心机。”
乾隆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寂寥。
“朕知道他不是要刺杀朕,因为刺客不会选择如此低效的方式。他要的是传递信息,是利用朕的直觉和疑心。”
“他成功了一半。他成功让朕起疑,也成功让朕查到了和珅,并引出了永琪。”
但乾隆也知道,这次的胜利,是建立在一个死士李忠的私人复仇之上。
如果李忠不是心怀对永琪的怨恨,他绝不会留下“和”字木牌这种致命的线索。
“海兰,告诉暗影卫,将李忠的妹妹,追封为‘烈女’。她虽然是奴婢,但她的兄长,用生命维护了朝纲。”
“遵旨。”
海兰知道,乾隆并非真的在乎一个奴婢的命运,他只是在弥补这次危机中,那些被牺牲的小人物。
最终,恭王永琪被秘密赐死,对外的说法是久病不治。
和珅继续掌权,但他从此对乾隆的敬畏,深入骨髓。
乾隆在轿中,拿起一本奏折,但目光却投向了窗外。
他看到了路边,再次出现了一片瓜田。
这一次,他没有停轿。
帝王的直觉,是他的利器,也是他的诅咒。
它让他永远无法真正放松,无法相信任何一份“完美”和“正常”。
因为他知道,在权力之巅,任何一个看似无害的细节,都可能隐藏着足以颠覆江山的致命危机。
这一切,都始于一个西瓜,和一句轻描淡写的命令:
“杀了瓜农,他有异样。”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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